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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桃花劫,他一点都不忌讳会有什么后果。
“你不信那个了?”糟糕,他会打破迷信?“信,不过也得等试过了才
能信。”不试试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何况她这棵桃花这么赏心悦目,把
她种在他的身边日日欣赏岂不是更好?“你要怎么试?”她脸蛋通红地看着
他眼底掩不住的情欲。
“身体力行多情多欲。”他扯开她的被子,双手齐下地帮她脱去她刚穿好
的衣裳。
“我……我忌讳这种试法。”她用尽全力地推开他,起身想跳下床,两脚
还没沾地,一双健臂便从她的身后伸来,拉回她贴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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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试怎么知道那个铁板神算灵不灵?”朝歌低首轻咬着她的香肩,
在她的耳边诱哄着。
“这……这哪能试的?”她身体升起一股陌生的战栗,不由自主的靠向
他暖烘烘的唇。
“能,咱们来试。”他兴高采烈地板过她的身子,以舌挑开她的唇瓣。
慕炫兰愈吻愈觉得不对劲……他的手在做什么?她睁大眼往胸前一看,
忙把他伸入她衣里揉捏酥胸的手掌拉出,不敢再沉醉在他的吻里;而朝歌却
是意犹未尽,直要寻找她的唇。
“朝歌……等等,我还是病人。”她口气不稳地对他摇首,两手环胸地缩
在床角。
“我已经等很多日了。”他不慌不乱地朝她的方向爬去。
“慢……慢着……”光看着他的眼神她就觉得全身燥热,他再过来的话
她要怎么办?他坐在她的面前,抚着下巴说:“受人点滴,涌泉以报。现在
是你回报我救命之恩的时刻了。”她和他有着相同的兴趣,身材佳,举止容
貌都深得他心,救这个女人真是太值得了。
她低着头,心头酸溜溜的,“你不能……你不能找别的女人来报这种恩
吗?”“在我看过了你的身子后,你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他从不白占女
人便宜,而且他若找了别的女人,她说不定又会自尽。
“我……”她一时语塞,吃味的感觉直往她的心头绕。
“你不愿的,而我也不愿。”他含笑地靠近她,将她捉进怀里。
她捧高他的脸,不准他再吻她,口是心非地道:“我不要和你这倒霉鬼
在一起。”“你躲不了,你坏了我的风水,所以我也要坏你的。”吻不到也无
所谓,光是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就很快活。
“是你自己背,我哪有坏你的风水?”是他自己倒霉了一年,又不是在
她出现后才背的。
朝歌很不乎的瞪她,“你害我连续两次行刺都失败,传出去的话,我无
影夫的名声还有吗?”“我不说就不会传出去了……”她的立场开始动摇。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忍受这种耻辱。”他要某人的项上人头从不曾失手
过,就是这个女人害他连连失败两次。
“你是因为救人嘛,那也不能算是失败……”慕炫兰赔罪地轻拍他的脸,
想消消他眼底的怒火。
“别跟我啰唆,也别想躲,先过来把药喝了。”跟她耗了这么久,那碗药
早凉了。
“我自己来。”她比他快一步地去拿那碗药,可在她的手指碰触到药碗时,
它竟在她的眼前裂成两半。
他快乐的落井下石,“哟,碗破代表不吉。”她以后不能用碗吃饭了。
她喃喃的低语,“我的风水……”不会吧!她才轻轻摸一下,怎么会一
样说破就破?“被我坏了。”他心情很好的亲亲她的脸颊。
她不相信地再碰那破了一半的碗身,碗身还是再裂成两半。
“坏兆头……”天哪,她的运气变坏了!
“你以身相许以后就不会有坏兆头了。”他在她耳边鼓吹着没有可信度的
建议。
慕炫兰掐着他的颈子怒吼,“就是跟你在一起,我才会跟你一样!”“所
以你更该与我在一起。”两个运气背的人凑在一起,也许风水会转过来,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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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得正。
她凄凄惨惨地问:“陪你一起倒霉?”“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倒霉了
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同伴,有她作伴最好不过了。
“我们都倒霉的话,那谁还能去当刺客?”两个倒霉的刺客?那个雷万
春何时才会死?朝歌揽着她,在她额心印下一吻。“一起当。下次我会把你
看牢,不会再让你被射下来。我会用我的命护着你。”听着他温柔似水的声
音,她又动摇了,“你真的要对我多情多欲?”有这种俊美又武功高强的男
人这样对她,好象也真的很不错。
他一脸的正经,“你以为我现在在做什么?”他不知何时覆在她胸前的
手,刻意轻弹她一下。
“哇……”慕炫兰尖叫连连地逃离魔掌。
朝歌不在意的耸耸肩,“来日方长,我可以慢慢等。我迷信、你也迷信;
我倒霉、你也倒霉,我们是天生一对。”就是她了,她是伴在他身边的不二
人选。
她捂着羞红的脸,“倒霉的一对?”天底下可能没有人能比他们两个更
倒霉了。
“对,而且这辈子我不会让你这棵桃花逃出我的手掌心。”上
第六章
慕炫兰翻开黄历,敛眉潜心地数着黄历上的日子,并数着她已与那个男
人同住了多久。
她已经与朝歌同住了十天,客栈里的人也当她是他的妻子十天了。在他
“知恩报恩”的大前提下,他的一切举止似乎都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他可
以理所当然的每日陪着她谈心说笑,可以理所当然的和她共睡一床,可以理
所当然的把她当成他的人,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她的抗议都当废话,只有他说
的每个字才是真理。
被人救了以后,真的就必须以身相许吗?这条规矩是谁订的?慕炫兰抚
着燥红的脸蛋想着,他虽然对这条规矩是坚持了些,要她非得偿还,至少目
前他没再越雷池一步,还没有真的要她以身相许。
现在,只剩下时间上的问题,只剩下她情不情愿。
说不情愿,是假的;说情愿,她在短时间内做不到,因为她实在弄不清
这男人的个性。当这个男人对她说,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时,她必
须承认,这句话实在是让她很心动,使她甘心成为他的人;可她又老觉得自
己或许是被他的一举一动给弄迷糊了,所以才有这种想法……从他对她身体
力行多情多欲起,他便卸下武林高手的名号,全心全意地当起情人来──他
当的情人,还是她最难抗拒的那一种。而她的人权也因此都消失在他的甜言
蜜语里,还有他强硬的作风里。
在她不顶撞、不惹得他大动肝火时,他可以对她展现他是个温柔多情的
男人,可以对她柔柔劝哄、徐徐挑逗。可是在她跟他杠上时,他也可以冷得
吓死人,强迫她答应她不肯同意的事。
男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她已日渐胡涂了。
慕炫兰胡涂,但坐在她对面的朝歌可不胡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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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兰,你对我很着迷?”他冷不防地开口,让她已经很红的脸蛋,顿
时被他的话蒸熟。
慕炫兰赶紧将手心贴在两颊上散热,“什……什么着迷?”他看得出来
她在想什么?还是她无意间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朝歌面色严肃地向她建
议,“你用那种意乱情迷的表情看着我,已经看很久了,想要从我身上得到
什么就开口说一声,别再用眼珠子把我吃了。你可以直接扑上来,就像我常
压倒你的那种方式。”她更用力地掩着脸,阻止脸上热度愈来愈高的潮红,“你
在说这种话时可不可以别摆出那种表情?”只有他才能在说带色的言语时还
正经八百的,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害躁?“想要我吗?”他带着笑坐至她身
边,唇凑到她的耳际呵着气。
“给我住口!”她快速地转头把他的嘴悟住,不准他再说这种有意无意勾
引她的话。
“你手里翻着黄历眼珠子却看着我,你迷的是黄历还是我?”他拉开她
的手,吻着她一根根白净的手指。
她把手指头全都收回来;他可以有心情每日这般对她调情,但她没有。
他的生命太没保障了,他体内还有毒,要是没法把毒解开,往后她再也看不
到他,再也无法与他这般相处怎么办?“不要再间这个,谈正事。你何时要
动身去雷府?”要他的生命有保障,他得赶快去拿那只火凤凰好换解药。
“不急,等你的身子好了再去。”朝歌瞟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心底对
这件事一点也不急。
“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去雷府。”她比他还急,拉着他的手臂拖他站起
来。
他勾抬起她的脸庞,“真的全好了?”那支箭刺穿了她的肩头,就算蔺
析的药再好,短时间内也不能让她痊愈。
“全好了。”她迫不及待地点头,就怕他的命来不及救回。
朝歌露出古怪的笑容,在她还不明自他的笑意时拦腰抱起她,三步作两
步地把她扔至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上她。
他火辣地逗弄她敏感的耳垂,“好了就先以身相许。”这事比那只火凤凰
还重慕炫兰吓得赶紧把话收回,“还没好!”“没好就再等。”他瞬间两手一
放,离开她的身子坐好,脸上色狼的表情也不见。
好快的变脸速度!慕炫兰愣愣的看他又变回谦谦君子,真搞不懂他脑袋
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命看?他以为他还有时间在这陪她
慢慢等吗?他体内的毒才不会等他!
她吞吞吐吐地开口,“可是你……”她想不出该怎么说才不会又招来他
的误解,和那种猝不及防的侵略。
“你等不及吗?”他玩味地盯着她频咬的唇瓣,很想亲自替她做这个动
作。
她长叹口气,“等不及。”她无法看着他体内带着随时会发作的毒,只有
他快点解毒,她才能安心。
“那我只好委屈点奉陪了。”他马上付诸行动,以他的唇滋润她咬过的唇
瓣。
唇间有如春风拂过的感觉让她舒服的闭上眼,但她又很快的想起他好象
又误会了她的话;怎么她说什么他都会听到那回事上去?他骨子里真有那么
好色?在他缓缓的吻至她的胸时,她的脑子及时清醒过来,对他大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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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不是这个!”“那是指哪个?”他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没停止动
作,偷偷地溜进她的衣裳里。
“你……你先停一停,听我说。”他怎么那么爱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握
住他已经盖上胸前的手,止不住从他手心烧来的火热。
“停不下来。”朝歌摸得正过瘾,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朝歌,你离得吃解药的时间不多,我们得尽快到雷府去。”慕炫兰扯着
他的长发将他拉离她的身上,与他隔开一些距离。
“我还有十日的时间。”反正她知道火凤凰在哪里,而雷万春的人头又跑
不掉,过些天再去拿也不迟。
她板着脸训斥他,“正经些!若你十日内没有拿到火凤凰和电万春的性
命呢?”他还有心情想别的事?他就剩下十天的命了。
“死。”左容容是这么告诉他的。
“你不能死……”慕炫兰被他吓得脸色惨白,紧握着他的手摇头。
他安抚地吻着她,“我也不想。”现在死太不划算了,尤其他还没把这棵
美丽的桃花搬回家据为己有。
“左容容真的会给你解药?”假如左容容在他办成事后不给他解药,他
不就得等着一命归西?朝歌低首看着她写满担忧的容颜,以及她紧握着他的
手,心头跃上一阵愉悦。这个女人在他每天的厮磨之下,终于也让他磨出桃
花劫该有的多情多欲了;这下不再是只有他一头热,也许她也为他热得很。
“我就说你迷上我了。”他轻挣开她的手,开开心心地拥她入怀。
“我……我哪有……”她脸上冒着热气,几乎不敢迎视他。
“我救了你,为了你,我会活着的。”嘴巴硬的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让她
亲口说出来。
她胸口那股酸溜的醋意又跑了出来,“你还有为别的女人活着吗?”他
到底是救过多少女人?“我没遇过其它的桃花。”他倒霉都来不及了,哪来
的女人啊!
“救人可以,但你不可以有其它的桃花。”她每天都和他在一起,身子也
被看过摸过了,他绝不能去碰其它的女人。
“这是你的命令?”他很为难地搔着发。
“对。”她强硬地址着他的领子,逼他正视她的命令。
“我不能有别的女人?”他又是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样。
“不能!”他要是有其它的女人,她就把他这棵桃树给砍掉!
他求教地问:“那我只能有谁?”“我!”反射性的回答立即脱口而出。
朝歌开怀地挑眉,“喔?”哈,中计了吧!
在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慕炫兰羞得无处可躲,想不出自己怎么会把这
种话大声嚷了出来,是她气过头了,还是她本来就存有这种私心?说来说去
都怪这个男人,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来激她。
“我……我是说……今天天气很好,膳食也很不错。”她手忙脚乱地指东
指西,赶紧扯一些别的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没听她在胡绉什么,诚心地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她。
“朝歌,你又想到以身相许那儿去了?”他会突然这么温柔,绝不是在
想正事。
他停下了吻,“你还是不肯?”说都已经说了,还不能名正言顺的让他
做吗?“不是不肯……”她低首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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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就来报恩。”朝歌再高兴不过,正要吻上她的唇时却被她一手捂住,
让他只能吻到她的掌心。
“慢着。你今儿个看黄历了没?”慕炫兰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没有。”“等一下,我先看黄历。”既然生平第一次要做这种事,她就必
须挑个黄道吉日,以免往后的运气和风水都不好。
“看黄历做什么?”朝歌的两眼愣在她拿出来的黄历上。
“先看今日宜不宜做这事。”她气定神闲地开始翻找日期,并仔细地看今
日所宜和所忌的事项。
他忍不住大声怪叫,“做这事也要看黄历?”她怎么比他还严重?她迷
信得走火入魔了!
“要。”她很重视这一点。
“如果我不管呢?”要是让她连做这事都要看黄历,那他兴致一来时怎
么办?慕炫兰微笑地拍着他的脸,“我只好来世再报答你的恩情了。”她这辈
子只遵照黄历行事。
他的心情阴沉得有如厚厚的乌云,“如果黄历上每个月都写不宜,我岂
不是什么都别做了?”有哪一本黄历会写每日皆宜?他要去把那种黄历翻出
来。
“没错。”她认真的点头。
“我烧了你的黄历!”他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黄历,不准这本书来坏他的好
事。
“我也会把你的烧了。”她伸出手,把他放在胸前的黄历也拿过来。
朝歌抢宝贝似地伸长了手,“不成,这是我的行事指针。”他的歹年还没
过,没那本书他往后怎么过日子?慕炫兰故意把书藏在身后,反伸出手跟他
讨书,“那也是我的行事指针。”“就听你的,看黄历上头怎么写。”他气炸地
把书扔给她,让她先去查看能不能做。
她翻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始偷笑,“朝歌,你要失望了,这个月都不宜。”
这本黄历真合作,她可以再把这事缓一缓。
“不宜?”他气结地瞪着那本坏他好事的书。
“上头写会犯大凶;我们还要当刺客,不能坏了我们的运气。”他比她还
讲究行刺时的风水,他也不会乐见运气因此而坏。
朝歌很忍让地接受这个消息。这个月不行没关系,反正这个月只剩十天;
那下个月呢?他总不会每个月都不能做这档事吧?“下个月行不行?”朝歌
单刀直入地问。
“下个月……”慕炫兰把日期翻到下个月,然后脸蛋开始不听话的泛红。
“行不行?”她轻声细吐,“可以……”书上写下个月皆宜,她只能把以
身相许的时间延到下个月而已。
他压抑地提醒她,“我就暂且先忍着,下个月你要有所准备。”大丈夫能
忍人所不能忍,日子一副他就要彻底解放。
“准备什么?”“要我忍这么久,你以为下个月我会让你轻易下床?”决
定了,下个月他要让她都在床上度过。
慕炫兰指着床铺大叫,“你已经每天都睡在床上了!”这几天是谁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