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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三色猫恐怖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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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聪子抬起头来。「是校长哪。」
                 本宫校长信步走过来。
                 「嗨,怎样?」他亲切地喊。「刑警先生,不会再有案件发生了吧?」
                 他心情很好地开玩笑,不住地夸奖聪子是天才,又说竹林明是难得一见的好学生甚么的。
                 「──那么,继续彩排吧。」聪子说:「校长,正式演出时请务必捧常」
                 言下之意是请你走吧。
                 「嗯。我期待著看你们的演出。」本宫「彭」地拍了一下聪子的肩膀。
                 「校长!」传来呼声,校长的女秘书抱著一堆文件走来。
                 「怎么啦?」
                 「甚么怎么啦。职员会议呀。你忘了?」
                 「是吗?完蛋。」本宫搔搔头。「已经老啦──那么,失陪了。」
                 「大家都在等著哪。」女秘书说著,重新拿好手中的文件,率先走向其中一个出口,然后打开厚重的门。
                 眼前出现一个头光秃、耳朵尖尖的大怪物,瞪看眼睛、抡起长爪、挺立在那里。
                 「哗!」女秘书惊呼一声晕倒,文件被吹进来的风宛如落英般吹得满天纷飞……
                 「终于扑朔迷离起来啦。」晴美在预备晚饭时,满脸喜悦地说。
                 「有啥好高兴的。」片山苦笑。谜团终究是谜团,在现实里不得不破案。
                 「你认为是不是真的幽灵作怪?」
                 「我怎晓得?去问福尔摩斯好了。」
                 福尔摩斯「喵」了一声,彷佛在说「别把责任推给我」。
                 「不过,竹林明的伤势不重,太好了。」晴美松一口气的样子,为自己盛了一大碗饭。又怕胖又要吃,乃是年轻的证明。
                 「如果……撇开那个甚么幽灵不谈,倘若那件事的目标是狙击关谷个人的话……」
                 片山摇摇头。「可是,校长的茶杯也破了。毕竟有人恶作剧不成?」
                 「调查真相不是你的工作吗?」
                 「唔哼。」
                 「今晚石津不在,怪寂寞的。」
                 片山睨视她。「你真的爱上了他?」
                 「哈,怎样呢?」晴美故弄玄虚似地笑一笑。「对了,石津的「科学怪人」扮相如何?」
                 「你知道了?」
                 「当然啦。相爱的人心灵相通嘛。」
                 片山的表情很复杂,正想说甚么时,玄关传来女声:「我可以进来吗?」
                 晴美走过去开门。
                 「打搅啦。」
                 进来的是水口聪子。
                 「嗨,竟然被你找到这里来了。」片山请聪子入屋。「──舞台的准备如何?距离正式演出……」
                 「还有两星期。」聪子端坐。因她常在舞台跑动的关系吧,她的坐姿很好看。
                 「我也期待著,非看不可。」晴美边端出红茶边说。片山想,必须留心不让石津自杀才行。
                 「其实有求而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聪子的话叫片山差点摔倒。这回不可能叫自己演「金刚」吧!
                 「听闻府上有一只绝顶聪明的猫。」
                 「猫?」
                 「嗯。我听竹林明说的。这次的舞台剧有个缺欠……那是重点。明白吗?当主人翁在叙述自己内心的感觉,那里空无一人,跟有一只猫在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即是等于对猫说话的形式罗。」晴美插嘴。
                 「是的!因此独白也变成自然的对话,使观众容易接受。」
                 「我非常了解!」
                 「因而我想请府上的猫「友情演出」,这才冒昧造访的。」
                 「是吗?」片山假咳。「那个必须问问它本猫的意向……」
                 「你在说甚么呀?不要理我哥哥。他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晴美望望在里头躺卧的福尔摩斯和妞儿。「──有两只,不过,可能是三色猫会比较听话哦。」
                 「说的也是。不过……以舞台效果来说,是黑猫比较好……」
                 聪子站起来,向猫儿们接近。
                 「啊,黑猫可能会挠你──」晴美欲言又止,而聪子完全不在乎似的,先把黑猫妞儿一把抱起来。
                 也许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缘故,妞儿愤怒地扭动身体。聪子放下妞儿,这回抱起福尔摩斯。两人(?)紧挨著脸相视片刻。
                 「好猫。」聪子放下福尔摩斯。「好像不是普通的猫。它的眼里有智慧的光芒哦。」
                 「可不是?」晴美望一下片山的眼睛。「比起哥哥的眼睛……」
                 干吗把我拉进来?片山独自生闷气。晴美和聪子的对话继续进行。
                 「三天后最后一次舞台的总彩排,到时务必请福尔摩斯小姐劳驾一趟……」
                 她简直把福尔摩斯当人看待似的。
                 「我会带它去的。」晴美兴冲冲地说。
                 「只是……在戏剧的性质上,毕竟是黑猫的效果比较好。正式演出时,如果把它的毛涂黑,不要紧吗?」
                 「呃……那点要看福尔摩斯了。怎样?福尔摩斯。」晴美喊。福尔摩斯好像意兴阑珊似地用力眨了一下眼睛。
                 「啊,没问题。它说OK了。」
                 「好极啦。这就安心啦。」
                 从旁来看,这两个人都有点不正常吧。片山彷佛走进了童话世界般,觉得破案是不可能的事。
                 「福尔摩斯需要念台词吗?」晴美也相当起劲。
                 「对了。」片山突然想起。「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甚么呢?若是石津先生的片酬的话,可能没甚么预算──」
                 「不,那个无所谓。叫他付账也无妨。」石津听了可能会晕倒。
                 「听闻在你的戏剧中,会出现甚么牛鬼蛇神──」
                 「……你是说骚灵现象?」
                 「啊,是的。听说碗碟打破啦、腾空飞起甚么的。」
                 「嗯,是有那种场面的。」
                 「也许你听到了,在你的学校,发生物品突然破裂之类的怪事。」
                 「除了关谷君受伤以外?第一次听到哦。」聪子眨眨眼。「我是一旦开始彩排时,连饭也忘了吃的人。」
                 片山想,这句话应该让石津听一听才是。
                 「其实,关于灯泡破裂使关谷君受伤的事,我也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若是舞台上有甚么装置的话,请告诉我。」
                 聪子似乎吓了一跳,看著片山,然后笑逐颜开地说:「怎会呢──没有任何机关装置哦。」
                 「没有?!」
                 「嗯,因为演戏不同魔术嘛,没必要使用诡计,叫美女浮在半空。只要做出那种效果就行了。」
                 「那种效果怎样制造出来?」
                 「丢出去。」聪子坦率地说。
                 「丢……用手丢出去?」
                 「如果用脚也可以丢东西就好了……」
                 晴美咭咭笑出来。聪子接下去说:「换句话说,先把舞台弄暗,然后单单把聚光灯照在主角──即是我的周围。然后从舞台两边的走廊暗处把碗碗碟碟朝那个地方扔过去。」
                 听起来很简单。可是,那样子解不开校长室的谜团。
                 「不会危险吗?」晴美说。
                 「在舞台上,受点伤不算甚么。」
                 「好伟大埃」晴美五体投地。「我哥哥跟你一比──」
                 「总之,加油吧!」片山连忙打断她。真是坏习惯,凡事都要把哥哥贬斥一番。
                 「那件事把关谷君吓得半死哪。」聪子微笑。
                 其后好像没甚么怪事发生的样子。幸好关谷只是轻伤,但总不能就此算数。
                 「好了,请指教。」
                 聪子离开后,片山望著正在吃凉下来了的晚餐的福尔摩斯,对它说:「我觉得好像又会有事发生似的。你认为呢?」
                 不知福尔摩斯有没有听见片山的话,它还是一味伸长脖子继续吃晚餐。
                 「辛苦大家啦。」
                 聪子向戏剧部的夥伴们挥挥手,从舞台往后门的出口走去。
                 作品已完成了大约九成,很顺利。
                 演话剧的情形,单是彩排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完整无缺。因为缺少一个不可或缺的要素──观众。
                 期待观众大笑的台词,有时毫无反应;相反的,严肃地说出口的话,可能引起观众席困惑地骚然。那个弄乱演技的节拍,有时也能鼓起气势。那是话剧有趣的地方。
                 跟连续上演几星期的商业剧团不同的是,文化祭时只有两回演出。由于没时间反覆彩排的关系,他们的彩排可算是相当严谨。
                 不过,成功的话,还有下一次上演的机会……聪子走出讲堂,走向有社团房间那栋楼。操场已暗下来,还有一点蔚蓝的天空也逐渐变成深蓝色。
                 操场里已无人影,校舍也只有两、三个窗口亮著灯。
                 聪子穿著T恤和牛仔裤。由于舞台上到处都是尘埃,这种装扮是最方便的。
                 她从裤袋里掏出房间的钥匙,走进房内。开灯后,从自己的壁橱拿出换洗衣物。
                 「冲个花洒浴吧……」聪子喃喃自语著,抱著衣服走出房门。那栋楼的旁边是游泳池,现在当然没使用,但那里的花洒室经常被运动部的成员和其他组员在练习后使用。
                 是新建的组合式建筑物,清洁而明朗。现在一片漆黑,好像没人在。聪子开灯。
                 走进更衣室,她费一番工夫才把黏满汗水的T恤脱掉──流汗的感觉很舒畅。可是在彩排结束后,黏乎乎的感觉毕竟不舒服。
                 所谓的演员,一半是肉体劳动。
                 她光著身子,把眼镜摆在衣服上,然后光著脚踏在冷冰的地砖上。然后急急拧开水栓。冰冷的水倾注下来,她不由缩一下身子。
                 让身体被水打了一会后,反而从体内涌起返照的暖意。聪子舒一口气。
                 反正回家还要入浴,不需要洗得太仔细,只要把皮肤的黏汗冲掉就行了。
                 「可以啦。」她喃语著关了水栓。水声突然消失,寂静感扩散,她觉得从自己身上滴落的水滴声也出奇地吵耳。
                 必须赶快擦乾身体……
                 她拉开花洒室的浴帘。眼睛入水,视野模糊了,但她大致上猜到衣服和毛巾的位置。
                 伸手一探──甚么也摸不到。
                 聪子揉揉眼睛,再看一遍。
                 衣服不见了!肯定摆在这儿的……
                 聪子慌忙环视更衣室。虽然近视,但更衣室不大,她一眼便看清那里没有自己的衣服。
                 「奇怪……」聪子束手无策地喃喃自语。
                 「找东西吗?」
                 门打开,关谷站在那里。
                 聪子慌忙冲进花洒室,拉起塑胶浴帘。
                 「──是你偷了的!」
                 「只是保管罢了。」关谷的笑声。
                 「摆在那边,你出去!」聪子喊。
                 「有啥关系?我和你是自己人哦。」
                 「别管我──那种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别勉强了。最近你忙,所以没敢打搅,不过大致上已完成了吧!待会陪陪我嘛。」
                 「不要!」
                 「好无情哟。我也戴上「剧院之鬼」的面罩和你合作了哦。你跟我合作,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关谷的声音往塑胶浴帘逼近。
                 「不要过来!」
                 「那我把衣服带回家罗。可以吗?」关谷的声音愉快无比。
                 「你要我怎样?」
                 「只要陪我一下就行了──我又没勉强你陪我上床。」
                 不能信任,聪子想。可是,如果拒绝的话,他可能真的把衣服带走吧!他会满不在乎地做出那种事。
                 总之,现在必须先把衣服拿回来,其后的事再想好了。
                 「好吧。」聪子说:「我和你一起走。所以,衣服还我。我不能光著身子走出去吧!」
                 「OK。你开始明白事理啦。」
                 传来关谷把衣服抛在桌上的声响。
                 「你出去。」
                 「知道啦。快点罗。」
                 关谷的脚步声离去,门开了,又关上。
                 聪子隔著浴帘竖耳静听──大概出去了吧?于是把浴帘拉开一条缝隙窥望。好像走了。
                 她急忙拉开浴帘,向衣服奔过去,拿起毛巾,迅速擦乾身体。
                 门打开,关谷冲进来。
                 「干甚么啊!」
                 他把聪子压倒在地上,整个人骑上来。
                 「想逃,没那么容易──先给我证明看看。你现在跑不了。」
                 关谷技巧地躲开聪子的手,把她按倒。聪子拚命闪避。
                 「放弃挣扎吧……你明明喜欢我的……」关谷低声笑。
                 就在这时候,有甚么重重的物体扑向关谷的脖颈。同时,剧痛感刺入肩膀。
                 「甚么!好家伙──」关谷弹跳著跃起。福尔摩斯翩然降地,低吼著。
                 「他奶奶的……」关谷伸手摸脖颈,手指沾到血。「是那刑警养的猫吧……畜牲!」
                 他踏步向前想踢它。可是,福尔摩斯比他快得多。它往桌面一跳,接著跳到房间的屏风上,冷冷地俯视关谷。
                 「哎!给我记住好了!」关谷恶态毕露,往趁那期间穿好衣服的聪子瞟了一眼,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下次找个没干扰的地方吧!」然后奔走著离开那里。
                 聪子无力地坐倒在地,用力地喘气。
                 不知何时下到地面的福尔摩斯,口里衔著她掉在地上的眼镜走过来。
                 「谢谢……」聪子用毛巾擦了镜片戴上后,轻轻拍了一下福尔摩斯的头。「你救了我。从哪儿来的?」
                 福尔摩斯走向门边,回过头来,彷佛在说跟我来似的叫了一声。
                 「你要带我到哪儿去?」
                 聪子站起来,把衣服拉好,走出花洒室。
                 外面全黑了。她模糊地看到有人从社团那栋楼走过来。
                 「你在那儿呀!」
                 「晴美小姐……找我有事?」
                 「是呀。咦,头发湿啦。」晴美走近时,惊讶地说。
                 「我去冲花洒裕」
                 「噢,是吗?刚才我在校门那里遇到几个学生,恰好是戏剧部的人。他们告诉我房间地点就走了。我去看了,只见包裹不见人,所以叫福尔摩斯先去找一找……」
                 聪子望了福尔摩斯一眼,想说甚么,马上又改变主意似的问:「呃──找我有甚么事?」
                 「对了,今晚呀,要为竹林明的康复庆贺。想请你一道来哪。」
                 「嗄?可以吗?」聪子双眼发亮。
                 「当然啦。那就一起走吧。」
                 「好!我去房间拿一下东西。」
                 聪子跑开了,晴美目送她。「福尔摩斯,她的呼吸似乎有点凌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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