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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军档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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芎θ嗽谄渲斜皇褂闷肟寺杀害的第11区显得不合适了。仅是给这个房间通风就花了好几天。对于努力实现的“有效的”杀人方式这似乎太长了。因此不久之后第二次毒气屠杀改在了火葬场,它的停尸间拥有通风设施。在屋顶上破开了好几个投入孔——用来投放要从空气中带来死亡的齐克隆B。为了盖过垂死者的喊叫,将卡车的发动机发动起来了。奥斯维辛的第一个毒气室开始运行了——但还不是为了犹太人。     
    为此它还需要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是在希特勒的灭绝战争陷入停滞的背景下做出的。1941年秋天希特勒谈到“犹太人问题”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位独裁者低估了斯大林的国家,受到了惩罚。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应该对这一错误负责。战争是一个国际阴谋的产物。那些卑鄙的幕后策划人应该为此受到惩罚。犹太人应该为德国人在前线的血债承担后果。这位独裁者在疯狂中所做出的决定,奥斯维辛指挥官鲁道夫·霍斯是在柏林从党卫军头目希姆莱本人那里获悉的。单是那些麻烦就显示了此次会见非同小可。因为这位“党卫军国家领袖”一反常态,在没有副官在场的情况下接待了客人。希姆莱通知这位集中营指挥官,“元首”命令“最后解决犹太人问题”。据霍斯回忆,他毫不怀疑“最后解决”是什么意思:“犹太人是德意志民族永远的敌人,必须根除。我们要将在战争中找到的所有犹太人无一例外地消灭。如果我们不能成功地破坏犹太民族的生物学基础,那么犹太人有一天就会消灭德意志民族。”希姆莱接着说,由于其便利的交通和与外界隔绝的位置他挑选了奥斯维辛。霍斯清楚这一命令的可怕性。但作为狂热的国家社会主义者他盲目地服从他的领袖的命令。同时,恰恰是他被授以解决这么一个重要问题的任务,他感到荣幸。他要证明他是不会辜负这一信任的:“我只有一个念头:前进,前进……实施命令的措施。”但暂时还要耐心等待。希姆莱没有下达如何进行“最后解决”的确切指示。确定的只有目标——彻底消灭欧洲的犹太人。     
    1942年1月20日的“万塞会议”确定了发展方向。在这幢坐落在优美风景中的别墅里,远离奥斯维辛和它每天的恐怖,世纪大屠杀的数理逻辑确定了。1942年3月26日,艾希曼组织的首列火车就到达了奥斯维辛,车上装满了斯洛伐克的犹太女子。她们被关进了前俄罗斯人的棚屋里。此时,原先被送进集中营的10000名苏联士兵中还活着的已不超过1000人了。     
    从1941年9月起,因容量原因新建了一座集中营。指挥官霍斯冷酷无情地督促施工。被俘虏的俄罗斯人和波兰人必须拆除奥斯维辛集中营附近小村庄的房子,建起简易棚屋。比尔克瑙原计划用作战俘营,后被确定为集体大屠杀的中心——欧洲犹太人的死亡工厂。     
    在这个新的集中营营地外面,在一座小森林边缘,有两座漂亮整洁的农屋。周围的果树和它的草屋顶使这些房子完美地掩饰了在它们内部发生的事情。它们显得毫无危险,足以将受害人欺骗到最后一刻。凶手们在门上贴上了写有“消毒”和“浴室”字样的牌子。这些房子从此叫做第一监狱和第二监狱,在它们旁边修建了三个简易棚屋用作更衣室。1942年6月底两个监狱都“可以使用了”。     
    当希姆莱1942年7月访问奥斯维辛时,他说:“艾希曼的计划在继续进行,并将逐月升级。请您想办法加快比尔克瑙的扩建。也请您不顾一切地消灭没有工作能力的犹太人。”当晚这位党卫军最高指挥官和他的屠杀帮凶快乐地坐在一起。霍斯回忆说,希姆莱“情绪高涨,心花怒放”。他甚至喝了一杯红葡萄酒,“吸了烟,他通常是不这么做的”。     
    希姆莱的批示成了残酷的事实:开姆诺、贝尔泽克、索比堡、特莱布林卡、马吉丹尼克和奥斯维辛——建起了6座灭绝营,在里面有计划地用毒气屠杀犹太人,全都在开足马力运转。阿道夫·艾希曼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冷酷无情地指挥犹太人走出火车走向死亡。1942年11月8日,希特勒在慕尼黑的吕温布劳啤酒馆里当着一群听众宣布:“你们还记得帝国会议吗?我在会上声明,如果犹太民族自以为能发动一场国际性世界大战消灭欧洲人种,那么被消灭的将不是欧洲人种,而是欧洲的犹太民族。”     
    这期间,驱逐列车在奥斯维辛已经成了例行事务,每天有数千人从全欧洲来到站台上。他们被从家里赶了出来,被夺走财产,赶进火车,送上了毁灭之旅。妇女、男人和孩子,老人和病人被紧紧地塞进运牲口的车厢里。很多人在途中就渴死或累死了,他们中的大多数没料到这种恐怖。     
    经过了痛苦不堪的火车之旅,在集中营的火车站站台上,一切突然速度变快了。门被打开来,筋疲力尽的受害者们被拖出,被大声叫嚷和凶狠的党卫军军犬的吠叫驱赶着。谁不够快的,就被向前踢向前打。这场混乱是故意制造的,一种完美的恫吓方法。晕头转向和被途中的痛苦挫伤了勇气的人们服从着命令。当所有人都下了车厢时,行李被没收,尸体被抛出火车——那些没有能熬过前往奥斯维辛的地狱之旅的人们。这些工作必须由犯人们做,骷髅头刽子手们不想弄脏自己的双手。被放逐者的命运在站台上就决定了。女人们和她们的孩子们被分开了,男人和他们的妻子被分开了,家庭在几秒钟之内就被拆散了。党卫军成员不让人们有告别的时间。因此,对于很多幸存者来说,淘汰的那一刻就和噩梦般的回忆联系在了一起。在被按性别和年龄分开之后,新到的犯人们必须站成五排。然后从集中营医生身旁走过。这位默默地用手势指向左或右。瞬息之间,几步路就决定了生死。集中营医生命令“有工作能力的人”向右,让老、弱、病人向左。如果这种淘汰时间太长,凶犯累了,那么剩下的受害人就只有一个方向了:向左,去死。


骷髅头第51节:瞬间的淘汰

    这些医生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的手轻轻一挥就能决定站台上数千人的生死。一些人喝酒鼓励自己或服用兴奋剂,这样当起法官来就容易了。不过,奥斯维辛医生中最有名的那位显然有一颗清醒的头脑:根据报告,约瑟夫·孟格勒博士总是十分平均地挑选。向右,向左,向右,向左……幸存的时代证人们报告说,当他的手做着死亡判决时,他有时轻吹着小歌剧或华尔兹舞曲的口哨。     
    在“淘汰”之后党卫军医生们也用谎言污辱他们的职业称号。正常条件下会恢复健康的病人被穿上白衣服,被凶手们“隔离开来”。尤其是霍乱感染者,他们通常得到的不是药物而是一次“冲洗”。这是指致命地将酚注射进心脏。以犯人身份在病区服务过的维也纳女医生埃拉博士有一次找到党卫军医生克莱因博士谈话,问他如何能将他的屠杀行为和希波格拉底誓言17联系到一起的。克莱因回答道:“由于我发过希波格拉底誓言,我从一个人的身体内割出盲肠,犹太人是世界体内化脓的盲肠,因此必须将他们割掉。”这一蔑视人类的观点在有些医生的眼里不仅使屠杀合法化了,而且使各种伪医学的试验合法化了。党卫军集中营医生约瑟夫·孟格勒多是从站台上直接挑选他的受害者——尤其是双胞胎。伊茨哈克·特劳伯回忆说:“我和我的孪生兄弟是随我母亲来到毒气室的,这时她突然说:‘孩子们,跑回去,去他们寻找双胞胎的地方。’”他和他的兄弟齐拉一起来到了孟格勒博士的实验站。这位死亡医生开玩笑地叫这些孩子们:“我的天竺鼠。”他想凭一种独特的双胞胎理论被永远载进医学教科书。为了“研究”,他将化学物质注射进孩子们的眼睛里,看褐色眼睛能不能长期变成蓝色。他又通过注射环已巴比妥和酚杀死另一些孩子,取出他们的器官。今天,约瑟夫·孟格勒这个名字代表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蔑视人类的医学实验。但这位出身于金茨堡的人远远不是惟一的无保留地为凶手服务的医生。     
    但在党卫军女成员当中,女医生和女护士们的行为也出名地肆无忌惮。拒绝给病人和受伤者任何帮助,除非是为了保存劳动力。在首次拉文斯布吕克审判中起诉人解释说,“常见到犯人们站着死去或集合时跌倒在地,因为他们不想进入病区。”他们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黑尔塔·奥布豪森尔博士大概是最有名的纳粹集中营女医生。她是纽伦堡医生审判中因反人类罪受起诉和判刑的惟一女性。她1935年起担任德国少女联盟的“区负责人”;1937年起为纳粹党员,1940年她主动申请来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做党卫军女医生。在那里,她参与了使用狱中的波兰妇女做试验的计划。在宣读判决书时法官引证道:“奥布豪森尔了解实验的内容和目的。她帮助挑选试验人员,以医生的身份对她们进行检查,也为手术做其他的准备工作。手术时她待在手术室里,担任助手。每次手术结束后,她故意怠慢病人,要让试验人员身上的伤口极易感染,因此她服从地同格布哈德和费舍尔进行了合作。”     
    但也有党卫军妇女帮助犯人的。这些人很少,其中之一是玛丽亚·施特罗姆贝格尔,她从1942年起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任党卫军管区护士。一位幸存下来的犯人报告了她的工作:“有一天发生了一些令人吃惊的事情。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没有回营地,因为我们‘被调派了’。厨房里只有我们俩:我和护士玛丽亚。我在洗餐具。突然我听到营地里传来一声脆响,而且离我们的厨房窗户不远。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时犯人经常“触电”。同时我听到我身后传来一声低呼,玛丽亚护士站在窗前。我转过身,看到这位护士脸色很苍白,无力地跌倒在一张椅子上,她快昏过去了。我吓坏了,喊来护士玛格蕾特。几分钟后一切就都恢复了正常,但玛丽亚很快就回家了。”这件意外事故之后玛丽亚·施特罗姆贝格尔对奥斯维辛集中营里致命的事件进行了了解。于是她获悉了用毒气毒杀、在对面的火葬场里焚尸及其他的任意屠杀和每天的折磨。从这一刻起她就开始帮助犯人们。她尽力帮助。她设法弄到食物,购置药品,最后甚至联系上了狱里的抵抗组织,负责为他们传递消息。当有关她帮助犯人的事传开后,她在战争快结束时被驻地医生爱德华·韦尔斯大夫送进了吗啡瘾君子的戒除诊所。德国一投降,玛丽亚·施特罗姆贝格尔就被逮捕了,被关进一座波兰监狱。在从狱中寄出的一封信里她给一位幸存的犯人写道:“目前我身在一座拘留营里。您知道,在这里我是置身在纳粹、党卫军、盖世太保中间!而我是他们最大的敌人!不得不听他们抱怨人们现在对待他们的‘不公正’。此时我的眼前就浮现出奥斯维辛的经历!我看到柴堆的火光,我闻到烧焦的肉的气味,我看到回营地的小分队的痛苦表情,后面跟着死者,我感到那令人窒息的担心,在我看到你们又恢复了健康之前,我每天早晨都在为你们担心,我会冲着这里的人大喊大叫,盲目地冲他们发火。”由于前集中营犯人们的干预,玛丽亚·施特罗姆贝格尔被从波兰的监狱中释放了。     
    可像她这样的人在党卫军的集中营世界里真是凤毛鳞角。一个为拯救生命而形成的职业,在集中营里坠落成了杀人计划的执行者——经常一个手势就够了。那些被医生的手势送去左边的死亡候选人马上被赶往毒气室。谁走不动了,就用卡车装运。一切都必须迅速进行,杀手不想浪费时间。最后他们想安全运输他们的受害人:卡车都挂着象征拯救的红十字。到了离毒气室不远的更衣室里,还在继续那致命的伪装。他们骗那些蒙在鼓里的人们,要给他们淋浴和消毒,警告他们加紧:“动作快点,饭菜和咖啡会冷的。”安慰一般都有效。如果还是出现明显的不安,那么“捣乱者”会被悄悄地带到屋后,在那里被用一把小口径的步枪杀死。其他人对所有这一切一无所知。他们听从党卫军成员的吩咐,服从地记住他们挂衣服的钩子的号码,“以便消完毒后重新迅速找到一切。”


骷髅头第52节:嘲笑垂死者的祈祷

    受害者们一丝不挂地走进毒气室。房屋涂得洁白。屋顶上似乎挂有淋喷头,它们连在一根水管上。没有什么异常的,一切都很正常。但后面挤进这个所谓淋浴室的人越来越多,看守将一群又一群的人推进来。拥挤中传出最早的喊叫,这下站在外面的人也明白了。但已经没有出路了。现在轮到“受过培训的消毒人员们”开始工作了——霍斯这么称呼党卫队的卫生人员。他们是刽子手。他们匆匆地从红十字卡车里取出装着有毒蓝绿色晶体的铁盒。然后从了望孔里将齐克隆B倒进房间里。凶手们能透过一扇小窗观看他们的受害者与死神搏斗。     
    “听啊,以色列!”犹太人的信仰经常是外面的少数目击者听到的临终话语。党卫军成员们嘲笑垂死者的祈祷,叫道:“扔进去,扔进去!”如果20分钟之后又恢复了安静的话,一位党卫军医生就宣布;“结束了。”人们死了,卫生人员和医生们的工作干完了。杀人凶手们坐在他们挂有红十字的车子里离开他们的作案现场。然后所谓的特遣队——屠杀结束后被迫清理死亡室的犹太犯人——开始工作。“有时我们走进毒气室时还听到呻吟声,尤其是当我们开始拽着尸体的双手将尸体拖出去时。有一回我们发现了一名活着的婴儿,被包在一只枕头里。婴儿的头也埋在枕头里。我们拿开枕头后,婴儿睁开了眼睛。他还活着。我们将婴儿连枕头交给党卫军大队长莫尔,报告说孩子活着。莫尔将他放到地上,踩住他的脖子,将他抛进了火里。我亲眼看到他如何踩那孩子的——他的小胳膊还在动。”特遣队的希洛莫·德拉贡回忆道——这是一个让人不知所措的场面。那是骷髅头部队成员,他们晚上回家心安理得地休息。他们中有些人有妻子有孩子。     
    这方面党卫军领导人也想好了。有意让党卫军成员的家庭生活在集中营营区内或集中营附近。想通过保证凶手们在犯罪现场过一种表面寻常的家庭生活,赋予这种职业“行为”正常的假象。因此,生活在集中营里的妻子们的主要义务包括“维持社会生活”。“工作”之后党卫军成员家庭要相互拜访,一起吃饭、外出或从事别的业余活动。古德龙·施瓦茨在其有关集中营里的妇女的研究论文中强调:“稳定的家庭式框架是党卫军成员能意识到他们的个人自我的地方,社会义务对他们的束缚是要确保党卫军成员的心理平衡和他们在灭绝机器里的晋升。”     
    特别是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领导层引诱执行者们认为他们的行动是在法律和秩序的框架内进行的。工作时间既不允许喝酒也不允许吸烟。也同样极其严格地重视遵守打烊时间。霍斯要求他的人员,始终做到外表无可指摘:“我提醒注意,党卫军和警察的所有男性,尤其是在家乡的男人,刮胡子属于工作仪容。任何上司不可以容忍不修边幅的外表。”     
    有意对党卫军成员严厉,这似乎也维持了一切正常运行的假象:“党卫军国家领袖因为超过了领袖规定的车辆速度限制而给予一位党卫成员处以4星期的禁闭处罚。另外党卫军国家领袖命令对负责此行的党卫军领导处以三天的室内禁闭,因为他未能阻止司机。”霍斯记载道。就连刚配备不久的自行车也会成为警告的理由:“每位拥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的党卫军成员,必须自己负责让自行车的配置符合规定(车铃,前轮刹车,后面的红灯等);违者当事人将会受到严厉处罚。”迂腐地强调小事也属于屠杀生活的现实。     
    指挥官霍斯本人在战争后自怜起来:“在奥斯维辛,从开始集体灭绝起我就不快活。”他在他的回忆录里写道。当他的罪行使他真的很痛苦时,他就骑上马,“将这些恐怖的画面发泄掉。”当他的灭绝集中营的屠杀机器全速运转时,霍斯将日常工作交给他的副手,逃去计划扩建工程了。自己不接近恐怖,一些党卫军领导以这种方式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轻松一些,这也属于奥斯维辛的方法:“很多党卫军领导一般来说没有碰过犯人。比如霍斯,他看透了他们。他认为他们不是人。” 奥斯维辛幸存者赫尔曼·朗格拜因说道。     
    一些人让别人从事恐怖行为:“有些人从未打过谁,但他们提升小人物,如果他们殴打得好的话。如果小人物们做了期待他们做的事情,他们就批给他们额外的休假。这是邪恶的机制。”朗格拜因接着说道。     
    无数凶犯寻找借口,简单地将屠杀当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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